系。我一个人能处理好,你的正事要紧。”
象一个最合格体贴的好妻子一样,大度理解着丈夫,但握着手机的手却发冷,发僵,如千年坚冰。
夜深人静,地面上投射着各种奇怪斑驳摇曳的影子,方落明亮地眸子,随着光影晃动渐渐变得有点迷离。
与她并肩而坐的顾横薄唇抿成条直线,手指伸开握紧几次。
终于试探性的搭在了女人单薄的肩头,微不可察的用力,揽住人靠在自己胸口。
两人至交七八年,朋友的界限尺度却一直分明。
偶尔出游聚会惊喜庆祝时,也拉过手,挽过肩,拥抱过,却都是光风霁月的坦然。
学生时代方落登山扭了脚,是顾横一路背了人下山。
两年前她阑尾手术,异国他乡,无亲无靠躺在病床上。
一切喂饭喂水,抱着上下病床,也都是顾横无微不至的亲力亲为。
按理说,经过那么多相依相伴,两人已经可以很亲密了。
可因为彼此的内心各自的问题与避忌。
这样不仅是朋友之间的温情安慰,还带着几分怜爱亲昵的拥抱,却是不曾有过的。
黑夜里,几十年的等待后,第一次如此把爱人搂在怀中,贴在心口细细安慰的顾横眼睛亮的惊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