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的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，九十度鞠躬。
季流苏没敢说话，感觉主管在他面前，像小虾米一样被碾压。
悄悄看了一眼那个脸色冰冷的男人，这脾气真够阴晴不定。
“看了这么久，你们这个员工有什么问题？”莫凌靳居高临下的审视着，听不出情绪的语气里，满满是威胁。
主管本就被吓得脑子一片空白，面对这句有深意的问题，明知道可能不是表面意思，还是不懂应该回答什么。
“她……她没戴胸牌。”
莫凌靳听到胸这个字，脸色更是沉到极点。
“莫先生非常抱歉。”主管继续九十度鞠躬，不敢起身了，“是我管理不当的失误，让您见笑了。”
谢少辰进公司大门的时候，瞪大的凤眸看到这么一副诡异的画面。
自己公司的主管在莫凌靳面前快跪了，一旁的小丫头也是一声不敢吭。
他嘴角抽了下，真是闲得慌，跑别人公司来训话……
“咳！”谢少辰冷静的清咳了声，抄着西裤口袋慢悠悠走近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他抬眸，问的是季流苏。
无疑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小丫头，莫凌靳不可能跑到自己公司来训人。
“谢总，我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