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哑的轻语,染着丝丝缕缕的嘲弄,“你爱过我?恩?”
    季流苏靠着他办公桌,安静的在他腿上坐了一刻。
    这问题像是突然之间难住她了。
    回来之前,她试想过多次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的情形,以及那句我不爱你了。
    与其说,这句话是对他说,不如是对自己说。
    她一直以为,她很能接受这个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