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,涌动着强烈轻嘲的眸子将谷欠火压了下去,“是吗?”
    “莫凌靳,这一个星期你只是去找一份心安理得的证据,但我想的是我们的关系到底适不适合……”
    他紧绷着脸色,眉宇间仿佛凝着一层厚厚的霜。
    眼睛定定看着她的脸,心里的火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泼灭。
    那样子有些可怕,按着她双肩的手都不由得用了力。
    季流苏抬眸,“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这种事该不该告诉我?大概到现在,你也只会责怪让我知道这件事的人,而没有想过我知道这件事会不高兴不是因为别人告诉我,是因为你纵容了这件事发生。”
    他凝着眸子,唇抿得冷锐,仍旧没有开口。
    “莫凌靳,我的意思还是没变。”季流苏拉开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