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喝得要命,而且觉得喝下去她全身都是药味,洗澡都没用似的。
    她又不是到了来个亲戚就寸步难行的地步,世上多得是比她过得艰难的。
    这点小问题,她觉得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    当初的医生也确实说过,到生孩子之后就差不多好了,可是现在听到这句被人在苏池西面前重复,她就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。
    “方子在哪儿?”背后的声音追问,“还是我重新找个医生,给你再开一副。”
    谢渺渺抱着双臂,笑出声的转过身,“你真是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啊,我都说了我不会喝的,你凭什么觉得我就要听你的?你又想当我的男人,还要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,是不是觉得我不多讨厌你一点你就不甘心?”
    苏池西只是看着她,“还是给你更想早点怀个孩子?”
    “无,耻。”她挤出两个字,“你有这个想法也不是因为我痛经,别这么冠冕堂皇。”
    她没好气的说完,转身就往卧室去。
    “那我暂时替你选吃药。”
    听到他的声音她也没回头,唯一的回答就是用力砸上的摔门声。
    *
    下午四五点的光景,太阳还是明晃晃的照在外面。
    谢渺渺已经重新换上了舒适的睡衣,人躺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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