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,大惊:“这怎么可能!”
这根本不是他备好的那封信,这上面写的分明是……
孙懿德笑道:“你看老夫写的可还详尽?”
信上写的是江廓让他扯谎的来龙去脉。
江廓面色青白交加,捏着信纸的手攥得青筋暴突。
陆文瑞冷笑:“先前我只道你虽出身不高,但人品总算端正,也肯上进,如今看来,你非但是个龌龊鬼,还为了往上爬,连脸皮都舍了!没脸没皮的东西,还想娶我女儿?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!”
“往后都滚得远远的,别让我再瞧见你!”
江廓有生以来,从未如眼下这般窘迫过。他本就心性敏感,极端自尊,而今被人戳着脊梁骨骂,只觉万千芒刺在背,仿佛千斤压顶,抬不起头。
脑中纷乱,浑浑噩噩,极度羞窘之下,他已经听不清陆文瑞后来都骂了他什么。从书房出来后,他仍如坠梦里。有一点他想不明白,孙懿德为何要佯作答应他?
“表哥脸色似乎不太好,”陆听溪笑道,“莫非今儿做戏做多了,累着了?”
江廓突然盯住她:“是你,是你先我一步去找了孙先生,让他配合着给我设套,可对?”
“诶,去找孙先生的是我,”陆修业笑嘻嘻,“妹妹去见孙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