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实不是什么讲理之人。
他悻悻松手:“兔崽子,下回再敢占我便宜,看我不炖了你做汤。”
陆听溪忙将吓个半死的兔子抱回怀里,顺毛安抚。
兔子嗅觉之灵敏不亚于猎犬,这只长毛兔今日还没喂过,其实她私心里觉着,谢少爷怕是来前吃了胡萝卜,这才招来这一番轻薄。
但她面上当然不能这样说,否则这只兔子立等就得被谢少爷宰了炖汤。
谢思言从被一只兔子轻薄的阴霾里缓过来一些,才道:“异日放榜,我会给你去信。”
陆听溪点头。
其实他纵然不来信,她也会知晓结果,会试是三年一度的大比,会试的杏榜更是天下人都盯着的。她身处南方,至多就是消息传得慢些,晚几日知道而已。
车驾已在深林外的路口等候多时,谢思言说无可说才作辞。走出几步,又倏地折回。
陆听溪以为他还要交代什么,正预备竖起耳朵听,却不防被他一把搂入怀中。
热息骤近,低喘在耳。她怔神的工夫,面前男人已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珠。酥麻微痒,她不禁轻颤一下。他箍在她腰间的手愈来愈紧,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。
怀里的兔子不知何时已跳了下去,她被他一径按到树干上,牢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