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不出听溪妹妹还这般有耐性,将来照料儿子怕也不过如此。”
陆听溪一抬头,就对上谢思言笼在暗影里的面容。
“你这一声‘听溪妹妹’,又阴阳怪气的,我还以为是董姑娘在叫我。”
“我此前在信中不就这般唤你。你唤我‘思言哥哥’,我叫你‘听溪妹妹’,不是正好。”谢思言说着话,朝坐着的小姑娘倾身展臂。
这就是让她来他怀里的意思。
他目光热切似火,举动又这样直接,陆听溪倒也明白了他的意思,只是她尚未作出反应,怀里那只兔子已蓦地从雪白长毛里抬了脑袋。陆听溪一惊回神,知它这八成是又要窜过去,忙一把按住它的兔头。
果然记吃不记打,上回险些被谢少爷揪去炖汤,这回竟又要往上冲。
谢思言慢慢放下手:“你特特约我出来,就是为了向我展现你们人兔情深的?我是不是打搅你们了?”
陆听溪将兔子抱回笼子里,回神道:“放榜之后,我一直不知你的状况,抵京后,就想看看你。”
“我一切皆好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回我的信?”
谢思言顿了下,道:“我回了,大抵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,信没能到你手上。”
陆听溪微抿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