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谢思言会死在他的鞭子下,仍倔强地张臂挡在谢思言面前,如同黄鹞吃鸡里面的母鸡护鸡崽,虽然她长得才像鸡崽。
她的想法很简单,她是别家的女孩儿,谢宗临不会抽她,那么只要她挡在谢思言面前,就能保护他。
身后的少年却将她拉开,并低声说:“回家去吧,往后莫要到处乱跑。”
她此前跟谢思言打过几次照面,确觉此人冷漠疏淡,然而他眼下的语气,却温煦如三月和风。
她最终还是没能帮到他,谢宗临只道她一个小女孩莫掺和这些,随即将谢思言狠抽了一通,又发落他去跪祠堂。不过谢宗临不知用什么法子将此事压了下去,除却他们这些当时在场的人之外,无人知晓内中详情。
她后头溜去祠堂看望谢思言时,曾听他呓语似地道:“有一就有二,我的不欲计较,其实是在纵容旁人骑到我头上来。先前不显,如今长房不顺,那帮人就露出嘴脸来了。所谓手足,可能是在你落魄时踩你最狠的人。”
故此,她也揣度着谢思丰的意外是谢思言所为。世家子弟其实四五岁就已知事了,谢思丰等人与谢思言年纪相仿,必是知晓自己这般作为会给谢思言带来怎样的恶果的,用心歹毒,落得这般下场也是咎由自取。
女眷这边散席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