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问题,她起先几次赧然,如今却是学乖了,知道她但凡不给他个满意答复,他必会穷追不舍,借机揩油,谁知他会在这里做出什么来。
“想了。”
谢思言听小姑娘答得这样干脆,心里舒爽,又轻声细语道:“我问你一桩事。”
他总觉得小姑娘如今跟他熟络有之,信任有之,亲近倒也有之,但没有那种两情相悦的情人之间的如胶似漆,心心念念。天知道他有多希望小姑娘能主动拥住他,拉住他的衣袖跟他甜甜软软撒个娇,告诉他她有多么想念他。
虽然这在婚前基本相当于白日做梦,但他觉得即便将来两人成婚了,小姑娘也不会那样。约莫是因着小姑娘对他的感情还没到那个份上。想想就有些惆怅。
后来他思前想后,跟小姑娘沟通了一回,问小姑娘从前为何把他当对头,为何说他是讨厌鬼。小姑娘想了半晌说,因为觉得他霸道不讲理。
那他就尽量柔和一些好了。
陆听溪已经习惯了谢少爷那副霸道狂傲、舍我其谁的嘴脸,如今他说话忽然软绵绵的,听得她一哆嗦,惊恐看他。
她一早就交代他忙起来要好生保重自家身子,多补补肾,他怎就不听呢。
谢少爷觉着小姑娘一时不惯也是常事,和声道:“我听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