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母亲是诰命夫人,届时有命妇朝贺,自是不能缺席的。
启程当日,天不亮就动身了。陆听溪今日起得早,一上马车就要寻处休憩,却被叶氏一把薅了过去。
“我问你,你觉着你齐表兄如何?”她特特将仆妇们都遣了下去,此间只她母女两个,问话倒是荤素不忌。
“齐表兄什么都知道。”
“没了?”
“没了。”
叶氏蹙眉,又道:“昨日收拾行囊时,我还瞧见你上前跟他搭话,你跟他说什么了?”
言至此,她是有些宽慰的,她女儿总算有些情窦初开的模样了,然而她这念头刚浮在脑际,就听女儿懒洋洋道:“我跟他说让他不要乱碰我的东西。”
……
叶氏冷静一下,又问她魏国公世子可曾私底下寻机对她有所表示。陆听溪打哈欠的举动卡了一下。
表示?什么算表示?
“就是……就是有跟咱家做亲的意思。”
叶氏见女儿沉默,知大抵是没有,轻叹着忖道,果然是她想多了。
陆听溪却是顺着叶氏的话想到了一件事,谢思言可从来没说过要娶她。稍微沾点边儿的,就是他带她去龙华镇时,语带调侃地叫她媳妇。
那混蛋还总占她便宜,如今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