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那边暂停给你择亲之事,宽限你一年。”
“这一年之内,我不会插手你的婚事,你爱如何如何,”谢宗临顿了顿,皱眉,“不过不能胡来。”
谢思言知他爹是怕他弄出个小的来,冷笑一声。他爹未免想的太多。
“若你能在限期内做到,我二话不说,立马去陆家给你提亲;若你做不到,我会扣下你手里所有的田庄、铺子,往后你凡用银钱,只能来求我。再就是,你得即刻与我给你挑好的人成婚,所以你可要想好了。”
“我答应,”谢思言应得爽快,“不过父亲适才不还说这辈子都不可能低声下气求人?”
“为了你,我愿意妥协一回。只要你能做到,不论他陆文瑞怎么刁难我,我都一概忍下,舍了我这张老脸不要,也会让你把媳妇娶回来!限期内,你何时达成,我何时提亲。我谢宗临从来说一不二!”
谢宗临言之凿凿,说得毫无负担,心里却哂笑,这小子答应得倒是痛快,怕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一年官至正三品?做梦都不敢这么做。
“那另一件事呢?父亲若知晓内情,何必咬死了不说。”
谢宗临摆手,答非所问:“你回去歇着吧。”
“还有一事——那封仿了我字迹的信,是出自父亲之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