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殊法子画就的?若说是想讨好皇帝,似也不太像,他完全可以另寻些珍奇异宝,为何要选这么一份礼呢?皇帝好像还很受用?
她正出神,骤听得身后一道男声钻入耳中:“若是解不出,我帮你瞧瞧。”
陆听溪回头,对上沈惟钦被灯火映得晦明不定的容色。
她回身欲走,沈惟钦伸臂挡住她的去路。
“世孙如今难道不应当在陪王伴驾?”
“陪王伴驾哪有审问你紧要。我问你,先前你给我的那幅画,并非出自你手,可对?”
陆听溪并不承认,只道他多虑了。沈惟钦嗤笑:“你不承认也罢,如今皇帝只是被我带出了宫,还没往那条暗娼揽客的巷子去,我的差事还没完,你若不说,我甩手走人便是。大不了一拍两散,我另寻法子除掉常义。”
陆听溪道:“不是我画的又如何?你不是只要沈安的画像?”
“我要的是你画的。你要么再给我画一幅,要么,我前面的许诺不作数,你好生掂量掂量。”
陆听溪觉着真是邪了门儿了,沈惟钦怎知那幅画不是她画的,作画又不像写字那样容易辨认作者,何况画的又是肖像,也谈不上什么画风。
“那便不作数吧。”陆听溪觉着没甚所谓。他越是这样执着地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