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把鸟铳炸膛了。”
咸宁帝惊魂未定,强稳心神, 命人全城缉拿刺客, 又命人将那些鸟铳的残骸带回去,匆匆钻入轿中,带着一干人等作速回宫。
他回宫更了衣, 又喝了一盏参茶, 这才缓过来些许, 命人将谢思言与沈惟钦带来。
二人到后,沈惟钦施了礼就开始请罪:“惟钦万死!惟钦累得伯祖父置身险地,若伯祖父此番有何闪失,惟钦纵死千次万次也难赎其罪!可恨惟钦其时自顾不暇,又被那贼人缠得脱不开身,否则无论如何都是要赶去护伯祖父周全的……”言罢,惊惶伏地。
咸宁帝沉容看他。
此番是沈惟钦撺掇他出宫微服观民情与民同乐的,如今出了这等事,沈惟钦的确可疑,那刺客虽是冲着沈惟钦去的,但后来到底是将矛头转向了他,难保真正的目标不是他。
但他转念又想,沈惟钦若真想对他不利,为何要自己亲自引他呢,这岂非徒然惹疑?沈惟钦好歹是楚王的孙儿,不会干这等蠢事。况且,而今楚王府也尚未到能与朝廷抗衡的地步,不会冒这个大险。
他又看向谢思言。
谢思言道:“此事蹊跷,陛下定要彻查。”
“今次多亏了谢卿,却不知谢卿今晚是出来做甚的,如何来得这番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