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迹,往谢少爷脸颊上一按:“好了,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……
谢少爷走后,陆听溪转去沐浴更衣。
坐到濛濛水雾氤氲的热水桶里,她闭眼想着谢少爷方才的话。
谢少爷说,上元节那一出有两个目的,一是助他成为东宫讲官进而离詹事府詹事更进一步,二是给常义埋个祸根。要想扳倒常义,还要另行筹划,并且要尽快,第一击没能歼敌的话,第二击就要快准狠,不能给对方喘息之机。
第二个筹划就是离间常义与咸宁帝。皇帝最看重者不过一个忠字,不聪明都不要紧,最紧要的是忠诚。咸宁帝不想处置常义,除却一些兴许大抵不为人知的隐秘之外,主要还是因着觉得常义对他足够忠诚。咸宁帝有些不可告人的阴私之事,就是常义在做。
如今土默特部落连年犯边,常义要跟两个御前太监一道去丰润县和谈,他们只要利用好了这件事,就能将之置于死地。
谢思言当时道:“我已顺着那个暗娼查到了些东西,确定常义跟我母亲的死脱不了干系。我从前是不知,如今知道了,常义的好日子便到头了。”
陆听溪从浴桶里出来,思虑半日,还是给谢思言去了一封信。将信送出,她陡然想起谢思言前几日送来的几册书。祖母做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