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是否也佩戴这种坠子。陆听溪端详半晌,摇头,又问他打哪里弄来的,谢思言说是打一个唱曲儿的那里得来的,陆听溪“哦”了声,便没再说甚。
谢思言揉了揉眉心,他这小宝贝莫说吃醋气恼了,连多问一句也没有。
他道:“这种坠子形制极似北狄样式。我朝穿戴上虽也渗有北狄之风,但腰间配饰似鲜有仿其形制的。我那日命杨顺循着这坠子查下去,尚未查出端倪,不过京师的首饰铺子里没有卖这种配饰的,我怀疑这坠子是她从某个客人身上顺来的,她那日大抵是没说实话。”
陆听溪也没问他为何对一个坠子这般有兴致,只觉大抵是有什么要紧用处,遂道;“这好办,再去套一套她的话便是了。”顿了顿,“你若是不嫌弃,我随你一道。”
谢思言正要说她一个小姑娘莫掺和这些,就听她继续道:“你不是晓得她在哪里住?你扮成我姐姐,咱们一道去寻她。我给你化京城眼下最时兴的玉兰妆,我手巧得很,放心,保你艳光四射,跟我一样美!”
……
隔日,一辆寻常的黑油平头马车疾驰出城。
在一条小巷口十丈开外停下,陆听溪掀起车帘一角,悄悄往外睃了一眼。
谢思言自然不会让她那样胡闹。他顺着那个唱曲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