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竟当真连年不见太子,对太子说的情由冠冕堂皇,实则还不是为着自己。太子年幼,这几年怕是连皇帝是何模样都忘了,但难得孝心赤城,心中竟这样惦念皇帝。
皇帝真是糊涂,倒是难为太子了。
太后将太子招到跟前,叮嘱了几句体己话,又命太医给他诊了脉,见其无事,让他先去她宫中歇着。
太子却不肯离开:“祖母先让太医给谢先生瞧瞧。谢先生适才一直护着孙儿,若非谢先生将孙儿抱出,孙儿恐怕也不能站在这里跟祖母说话了。”
太后颔首:“这些我都晓得了,魏国公世子自是要问候的,还要好生嘉奖。”
正是丹桂飘香的时节,甫一出殿,幽冽甜香被朔风裹挟着灌入肺腑。
谢思言出宫时,太子定要相送。
太子称要跟谢思言请教些学问上的事,命随行内侍退后,随即仰头道:“先生看我适才表现得如何?”
他在祖母跟前并没说实话。其实他并非为了几本札记冲进去的,他真正要去取的,是他母亲死前留给他的一枚玉佩。但他下意识觉着不能这样说,于是在见祖母之前先问了先生的意思。
先生问他为何觉得不能这般说,他挠着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先生末了问他觉着应该如何说,他就思忖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