蹂-躏过的勾人媚态。
谢思言身子一侧,托了少女的后脑勺按到他胸口,阻挡沈惟钦意味不明的视线:“让开。”
殿门开了大半,寒风呼啸灌入,沈惟钦但觉如同置身冰火两重天,百蚁噬心一般难熬。
他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她身上药性解了?”
谢思言冷笑:“世孙承认这是世孙干的好事了?”
“这有何承认不承认的,此事既然牵涉到了她,你总要查,查到我头上是迟早的事。不过我原本也没打算隐藏,我不过是想给我祖父一个警告,陆听溪牵涉进来只是个意外,她不在我的筹划之中。”
“那既是如此,世孙更可以让开了。”
沈惟钦却仍堵在殿门口:“她面上潮红怎这样重?”又见少女酣睡正甜,竟是安稳得很,“你是如何纾解她身上药性的?”
谢思言睨他:“她是我未婚妻,世孙是不是操心过头了?”
沈惟钦面冷如寒川。
谢思言早在三两年前就挖空心思地要得到陆听溪,如今这般情形,谢思言倒是极有可能把持不住。或许根本也不想把持,若是两人今日颠鸾倒凤一回,婚事势必要提前。
沈惟钦满心愠火无处发泄时,陡然瞧见谢思言玉冠上的点点水迹,又看到两人衣衫均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