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叶氏叙礼一阵,委婉表示想跟陆听溪单独说几句。自打谢思言将陆听溪好端端送回来,叶氏就觉着这个准女婿为人十分正派,如今当然可以行个方便。
叶氏退到远处后,谢思言道:“我要随军去一趟宣府,你这边该看日子看日子,谢家那边也照常走仪程,我都交代过了。我大约两个月之后回,说不得正能赶上娶亲。”
陆听溪惊道:“你去宣府做甚?你不是东宫属官吗?而且你是文臣……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国朝自来重文轻武,每回出征必有文臣随军,再寻几个得脸的太监监军,牵制武将。”谢思言不欲在这上头多言,转了话头,让她乖乖在家等他,记得春捂秋冻,开春后不要太早换上轻薄的衣衫云云。
陆听溪沉默,须臾道:“打仗难道不是颇费时吗?你确定你两月就能回?”
谢思言道:“我心里万事有数。”
“可你脸色不太好看,是不是此去凶险?”
谢思言蓦地凑近,盯住她:“是因你表兄太多。事先声明,咱们成亲摆酒时,你那帮表兄我是一个都不想请。”
陆听溪不甚明白,他忽然心绪不佳跟她表兄多少有何干系。
此番从京师调兵增援宣府,是急行军,谢思言连夜整装离京。
朝廷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