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她不过是想教训教训李氏。
太后额头青筋直跳:“混账东西!你戕害你庶母做甚!”
灵璧县主死死咬牙,并不言语。
陆听溪暗暗心惊,若她喝了方才那碗粥,岂不是……
晚夕,谢思言以为皇帝引荐医者为由入宫。
三更时分,那医者出来与他说皇帝怕是熬不过今晚了。谢思言对守在外面的崔时道:“我进去瞧瞧陛下,劳烦公公在外头守着。”
崔时暗暗瞄了眼隐透灯火的殿门,躬身应诺。
一侧立着的冯木惊愣。干爹从前虽也暗暗偏帮魏国公府,但这般恭敬地对待魏国公世子,还是头一回。
莫非干爹这是……决定往后要依傍魏国公府了?
身后的殿门重重阖上,谢思言立在罗汉床前,盯着咸宁帝看。
咸宁帝虚弱呢喃了几句“拿水来”,见床前的人影不动,费力睁眼,竭力凝神,目光方渐渐聚合。待辨认出眼前人,他扯着嘶哑嗓音道:“你……毒是你下的?”
“自然不是,陛下太小瞧我了,”谢思言居高临下盯着床上暮气沉沉的皇帝,“我只是想来问问陛下,当年常义对我父亲下手,可是得了陛下的授意?”
“朕不知你在说甚。”
“都道人之将死其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