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了?况且你这一来一回的,不是白耽误工夫吗?”
谢思言回头看她,凝思一回,道:“也好。”命车夫将马车驾到路边停下。
他下来远观,立了片刻,让陆听溪稍等,自己掣身走了。
陆听溪掀了帘子朝外看了少刻,见谢思言行至一道转弯处就不见了踪影,也瞧不见他去做甚,撇撇嘴,靠了回去。
已是黄昏时分,这时节的下半晌到晚间依旧寒意盘亘,马车内则气暖如春,陆听溪原就累了半日,早就乏了,靠在云缎靠背上,不消片时就睡了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折返的谢思言摇醒了她。
“咱们要出城一趟。”
陆听溪迷迷糊糊睁眼,问他做甚,他道:“去见一个人。”
两人抵达白虎寨时,天已冥色。
陆听溪还是头一回来土匪窝,打量一周,但觉这地方倒也修得气派。山匪们大约是用过了晚膳,一个个精神抖擞,正在一大片旷地上舞刀弄棒。
她跟在谢思言身后,入了一间宽转的大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