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附庸风雅呢?挂个字画怎就附庸风雅了?”
“开铺子当然就是用来赚钱的,三不五时地换着字画挂做甚?说不得馥春斋的东家就是个土财主,有几个钱,又有些人脉,就开了这个铺子,其实是个目不识丁的。”
“诶,我想起来了,馥春斋的东家不是与你相熟吗?他长什么样子?是不是生得大腹便便,脑满肠肥的?还丑得别具一格?”陆听溪看向谢思言。
“我生得貌比檀郎,交的朋友又岂会是龌龊之辈?”
陆听溪呵了声:“狐朋狗友之言不足信。我觉着那东家说不得不仅胖,还是个秃头。”
两人说着话,忽听外间起了一阵骚动。出来时,就瞧见街上众人四散奔逃,大呼山匪来了。陆听溪惊道:“山匪?莫非是宁津的那一拨?”
“不管是哪一拨,先躲起来再说。”谢思言揽了陆听溪的腰,一径上了马车。他正要命车夫作速驾车离去,忽然顿住。
陆听溪问他怎么了,他掀了帘子朝外看了眼:“我听见个熟悉的声音。”他往外梭视半日,忽道,“我先送你回客栈。”
陆听溪听出他这是要独自去办什么事,道:“你每回都把我撇开,你是要去上刀山还是下火海?带着我不放心,难道将我一人搁在客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