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便好。”贾氏又问了些他们南下的事,随即话锋一转,说起了老太太寿辰之事。
“如今离上寿之日还有半月,我的意思是,让你先趁此机会练练手。你这几日若是得空,就来给我打打下手,我先教着。”
陆听溪点头:“那就劳烦母亲费心了。”起身回了鹭起居。
谢思言见她一回来就往榻上瘫,一把拉了她:“不是在马车上睡了一路了,怎还躺?”
陆听溪哀叫一声:“我之后的半月里,大抵没几日空闲,我多躺一时是一时。”
谢思言问了才知缘由,道:“你当时为何不推掉?”
“她那要求是情理之中的,我不好推。就算能推一时,却也推不掉一世。横竖都要做的事,就不躲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也不喜她?”
陆听溪想了想,道:“虽说婆媳自古难处,但我也没跟她见过几面,谈不上喜不喜的。我只是觉得她这人透着一股子古怪,对我太热络了。也许是我多心了,她身份尴尬,做些过犹不及的事似也无可厚非。”
叶怀桐的继母窦氏便是这样,处处纵着叶怀桐,唯恐被人指摘说苛待继女。
谢思言道:“那就先瞧着。”如今贾氏老老实实的倒还好,将来但凡发现她有何不轨之举,他定要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