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的钱就等于她的钱。
灵璧县主见几个年轻的世家少夫人看得起兴,命人将那一套器皿取出来,放到桌上看个仔细。
陆听溪往后站了站,却因着后头的人围拢上来,一时不能退开去。她正要寻个缝隙站到外头去,却不知被谁推了一把,趔趄了下,往桌上倒去。她飞快撑着桌沿稳住身体,起身后撤。
与此同时,但闻“砰砰砰”紧衔的几声响,方才桌上摆着的一套器皿全部摔在地上,除却那个金银铸就的带银座金镶龙卵酒瓮之外,其余三把瓷壶全摔了个粉碎,上头镶嵌的龙卵也有所损毁。
灵璧县主惊呼一声,蹲身查看一番,兀自念叨:“这可怎么好,这是祖父去年送我的生辰礼,我一直珍之重之……”
灵璧县主身边的鹂儿当下看向陆听溪:“世子夫人毁了我家县主的东西,无论如何都该陪个不是才对,怎还没事人一样?”
陆听溪容色淡淡。
她可以肯定她方才并未碰着那一套器物,莫说是将之撞到地上。
“罢了罢了,横竖也是无法复原的。”灵璧县主抹了抹眼角。
陆听溪忽道:“县主与县主身边的丫头莫非都亲眼瞧见是我碰倒了那三把壶?”
灵璧县主抬头:“方才非止我,众人都瞧见是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