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也始终致力于笼络那几个精擅战事的将官,不然他的皇位不可能平稳。仁宗皇帝究竟是怎么死的,如今实则已查无可查,全靠宁王一张嘴编排,若天兴帝不堪为帝,那宁王更是如此。
她都知道的道理,沈惟钦不可能不知。这人有多聪明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。当年若非看他改过向善,她是不会留下他的。
权势,地位,财力,他如今都有了,冒险帮宁王篡位实在没必要。宁王登基,他也还是亲王,已是晋无可晋。除非,他有更大的野心。
沈惟钦盯着陆听溪不断变幻的面色看了须臾,笑道“姑娘还跟从前一样,心里想什么,全写在脸上。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。我只来跟姑娘说一声,明日辰时正,我会着人送一封信来,姑娘记得收。”
陆听溪道“那不知我何时能出得府去?”
叛军来后的第二日,陆家周遭就多了五百兵士,将各个出口把守得密不透风,连出去采买的下人都不能通融。
“我不让姑娘出去是为姑娘好,若姑娘肯来楚王府,我便不限姑娘出入。”
陆听溪缄默少顷,道“沈安,你口口声声说我对你有恩,那你就是这般报答我的?”
沈惟钦端量着她“姑娘年纪还小,许多是非难以分辨。姑娘只需记住一条,在这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