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谢思言道:“哪里不对?”
“就是……那竹子画得跟寻常的竹子不同,瞧着不像是正儿八经描竹,倒像是……像是某种徽记。”
谢思言知道小姑娘在绘画上颇有些造诣,她这样说,大抵确有古怪。当下命人管安素郡主借来了空盒验看。
翻来覆去揣摩了半日,两人对望一眼,俱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凝重之色。
谢思言寻来齐正斌,给他看了,问他可有何看法。
齐正斌攒眉:“这似乎是……漕帮的一种标记。”
漕帮是个民间帮会,依漕运而生,结社入帮的多是穷苦水手、舵工,帮众颇广,势力遍布南北,因着这类行帮会社在民间不过司空见惯,又不好根除,朝廷也就全作不知。
齐正斌又琢磨半日,道:“我也不十分确定,不过我早年积了些人脉,三教九流都认得些,劳烦表妹将这竹纹临下来,我拿去查一查。”
陆听溪应好,须臾就将临摹好的纹样拿给了齐正斌。她虽觉自己画不好竹子,但这么小一片竹纹,临个七八分像不成问题。
齐正斌低头瞄了眼,赞道:“表妹果然画技踔绝……”
谢思言冷声打断他的话:“哪来这么些废话,拿来,我自己查。”
“我查更方便些,况且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