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山匪,可能是漕帮的人。世子如今大抵是想一面对付邢明辉,一面顺道暗查阿古达木说的那桩事。”
陆听溪道:“那劳烦表兄费心襄助世子。”
“不妨事,”齐正斌话头一转,“不过,有件事我想问问表妹——楚王此前在京中时,可是得过表妹的恩惠?”
陆听溪问他为何这样问,他道:“宁王之乱中,楚王本可以趁势离间世子与皇帝,但他却放弃了这个大好时机。依楚王的性子,我觉着除却受恩于人、欲借此两讫之外,没旁的因由了。”
齐正斌见陆听溪似不太懂他的意思,笑道:“宁王之乱中,世子几乎全权负责京军的调度,又显露出远超仲晁的赫赫威势,楚王只要去皇帝面前挑拨一二,就能离间世子与皇帝。以楚王雄辩之才与机悟头脑,要办到这一条实在再轻易不过,可他却没那样做。关于因由,我百思难解。”
陆听溪默了默,只道楚王可能另有筹谋。齐正斌叹道:“那大抵如此。”
回了颐畅殿,陆听溪在榻上翻滚了半晌也没能入睡,索性坐起身,抽了本书随意翻阅。谢思言说他今晚大约不回,让她不必等。
她翻书之际,忽闻一阵喧嚷由远及近而来,着人出去看了看,才知原是安素郡主养的一只猫不见了,现正派人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