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另起话头:“我那孔表兄应当不是当真要与你为敌吧?我总觉着他对你存着一分忌惮。”
谢思言一顿:“再多提你表兄一句,咱们即刻回家,去榻上好生说说。”
陆听溪不为所慑:“你今儿不是来了月信吗?竟还这样猖狂。”
今日出门前玩儿了一回对调身份,他被她摁在墙角,忽然捂了小腹,学着她往日的模样,蹙眉说自己来了月信。她不得不承认,他学得还挺像那么回事。
谢思言冷声一呵,依着陆听溪往常的语调道:“整日只会让我喝热水,你就不能把热水换成红糖水吗?”
两人言语之间,忽闻一阵犬吠由远及近疾冲而来。
谢思言回头就瞧见一只狼犬飞窜过来。犬极凶恶,体型又大,龇着牙淌着口涎,势不可挡。
谢思言瞬时跃起,下意识将陆听溪护在身后,本要让旁侧侍立的几个徐家小厮将狗赶走,但那些小厮自家也怕得很,纷纷躲开。他一刻也没耽搁,旋过身,抄起石凳就抛砸到了狼狗脑袋上。
稳准狠。
狼狗脑袋开花,血溅当场,抽搐几下,即刻殒命。
谢思言冷眼看去,问那是何处来的狗。按说徐家今日兴宴待客,似这等凶恶的犬只,应是拴牢了的。
小厮未及应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