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想将自己那不争气的女儿抽死。
当初偏说人家魏国公世子在外头养有外室,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要死要活让他绝了跟魏国公家做亲的念头。如今可好。
别说他觉着魏国公世子养外室之事子虚乌有,纵真有外室又如何?依着这位世子爷的卓然地位,养个把外室也是常事。
若非那个逆女,他就是当朝首辅的老丈人了,在京中能横着走,府中那帮儿孙的前程还用发愁?
谢思言忽然道:“保国公瞧那边是否有个熟面孔?”
保国公正要引颈细看,却忽听身后一阵异响,一惊回头,便见谢思言飞快起身蜷手,地上的手炉侧翻,盖钮已开,应是在捡起手炉时,不当心被烫着了。
大好的献殷勤的机会,保国公焉能放过,即刻大呼阁老烫伤了,命人速去左近医馆请个大夫来。
跟宝音郡主相谈正欢的陆听溪被保国公这气吞牛斗的一嗓子惊住,忙探出脑袋去看。然则谢思言身周围了一层人墙,她看不真切,当下跟宝音郡主作别。
宝音郡主离去后,她也要下车,却被谢思言及时阻住。
“小伤而已,不打紧,你莫下来。”
陆听溪看他一直以袖掩手,急道:“胡说!我听保国公说那手炉的盖钮松了,里头的炭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