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思言低眸看去,轻应一声,牢牢回拥,又想起她有孕在身,怕拘着她,力道放柔,在她发顶轻轻一吻。
……
今年逢秋早凉,才入孟秋,暑热就去了大半。
陆听溪产期在即,这几日总是惶惶。关于生产之事,嬷嬷们跟她说得越多,她越是忐忑。
初十这日,晨起才盥洗罢,她就觉出异样。
先是腰疼,跟着是腹部发紧、变硬,继而开始腹痛。由于她近十来日也出现过这种状况,换个坐姿亦或歇息片刻就能缓解,她起初也不确定这回是否还跟往日一样,等了一回,阵痛益重,且愈加频繁,她心知这回不比寻常,有些慌神,忙唤了嬷嬷过来。
嬷嬷检视一番,又发现她已见红,连道这是临产之兆,急急召稳婆过来,怕陆听溪一会儿脱力,忙命丫头作速端早膳来,又着甘松去知会老太太。
老太太闻讯之际,正在佛堂念经。
她细问一番,得知早先备下的三个稳婆已悉数赶去了,捻着佛珠道:“思言还在衙署里办差?”
甘松道:“回老祖宗,世子爷今儿天不亮就入宫了。皇上跟前的崔公公亲自来请的,说有急事,内阁临时集议。”
甘松想起鹭起居内如今的一团乱象,想问问是否要差人去宫里通禀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