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营的,邢明辉也留意到了谢思言的异常,闻言皱眉:“郑大人又不是不知,谢阁老自来跟咱们鲜打交道,谢阁老有甚心事,我怎知晓?”
邢明辉嘴上这样说,心里却也极力揣摩着谢思言的心思。
他如今无比庆幸自己一早投靠了谢思言,可惜他跟谢思言谈不上什么交情,一直想深交,奈何不得门径。
被召来后就滔滔不绝、侃侃不绝的新任吏部尚书谭学真忽而发觉周遭众人似有些异样,掠视一圈,最终将目光定在首辅大人身上:“阁老,对于九边改制之事,不知您有何高见?”
……
陆听溪眼下宫口只开了三指,收生婆与嬷嬷们让她莫急莫躁,放松着些。老太太接连进来瞧过她两回了,约莫是觉着自己留在此也是干着急,宽慰她几句,就出去候着了。
这般情境之下,胃口不佳,陆听溪早膳并没吃多少。
一阵强似一阵的疼痛令她坐卧不安。倒也不全是疼得,实在是人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险关的恐慌几同于本能,她止不住地惶遽。
等开了五指,陆听溪已浑身浴汗。
时值申初,陆听溪又断断续续用了些蛋羹、参汤之类,好歹恢复了些体力。幸而开了五指之后,宫口打开就快了许多。一个时辰后,宫口开到八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