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故没敢哭,尹少城最后的叮嘱,他出了房间之后,脚步稳重的走下楼,花园长椅上雪被佣人扫落了,还有几片,他不管不顾的坐下去。
    叹了一声气,泪水终于忍不住。
    他嚎啕大哭,四十几岁的男人仰面哭得像个孩子。
    白雪皑皑,终是他送他最后一程。
    望秋去书房收拾尹少城的东西,他在的时候,不允许任何人碰他的东西,规整的摆放着,井然有序。
    窗户打开,有寒风灌进来,吹动白色的纱帘,拂过桌上的纸镇。
    那下面压着一张白纸,上面誊抄了一段诗歌,望秋走过去,手指触碰白纸,指尖仿佛凝着淡淡的温暖的光。
    是聂鲁达的诗歌————
    我喜欢你是寂静的,仿佛你消失了一样,遥远而且哀伤,仿佛你已经死了。
    彼时,一个字,一个微笑,已经足够。
    而我会觉得幸福,因那不是真的而觉得幸福。
    ******
    尹望秋关了别墅的大门,他回头望了一眼,对着空气,虔诚的,轻声说了一句。
    “义父,你交代我的事情,我一定会帮您完成。”
    北安城城郊监狱外,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停下。
    尹敬修老了很多,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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