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没看到。”
傅沥行扣着她的手腕,力道微微收紧,“连问都不问一句,就肯定自己没看到,这是心虚,还说自己没撒谎?”
白苏的手腕被他捏的有点疼,她的鼻尖微微泛红,被戳破也不慌张,“忘了,我拿了之后忘记放哪去了,你也看到了,我回家那天中午就发烧了,烧糊涂了,真的不记得了。”
捏着手腕的力道陡然加重了几分,白苏疼的眼眶泛红,她抬眸对上男人的黑眸,疼是真的疼,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。
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,傅沥行听见她的咳嗽声,扣在她手腕的手倏然松开。
白苏抬手捂着嘴压抑着咳嗽声,胸腔起起伏伏,吊带的睡裙领口不高,锁骨下的沟壑若隐若现。
她咳得眼眶都红了,愈发显得脸色苍白,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傅沥行。
傅沥行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,但此时此刻,男人抿着的唇却绷出森冷的寒意。
他很在意那对袖扣。
白苏得出了这个结论。
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将袖扣还给他的时候,傅沥行先开口了。
“好好想想,找到了,叫人送去傅家。”
说完,他转身就出去了。
他就要走了…
白苏的心尖一颤,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