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笑容浅浅,白苏竟觉得有几分意味深长。
    “爸总是开玩笑,说已经指望不上你了,希望我将来嫁的丈夫能为他分担。”白苏说的轻松,却是心中一痛。
    又想起了傅沥行,她没办法控制自己,就任由那种酸胀的感觉在心尖上放肆作祟,痛着痛着,就有点麻木了。
    “苏苏希望我为爸分担吗?”白敬然忽然问道。
    白苏并不觉得这句话接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,依然轻松的说:“当然,但如果哥哥你不喜欢的话,不用勉强,其实公司里还是有很多爸的得力助手。”,白敬然笑笑,伸手将她垂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,女孩明媚妍丽的脸令他有些心猿意马,手指往前移,轻轻挂蹭着她的脸颊。
    他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:“如果是苏苏希望的话,也可以。”
    白苏心中欣欢喜。抬手,将杯子里的牛奶喝完。白敬然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。
    现在还是盛夏的天气,刚刚下楼泡牛奶,白敬然有点热,将衬衣的扣子解开三颗,露出一大片胸膛小麦色的肌肤。
    白苏看了一眼,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。
    白敬然的脸在她的视线里扭曲,模糊,耳朵嗡嗡作响,再次清晰看着他的脸的时候,他的手里多了一条红色的吊带睡裙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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