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愧疚得直掉眼泪,“是爸爸连累了你啊。”
关于白敬然父亲和自己父亲之间的事情,在来的路上锦瑟已经大致给她讲过了。
的确是自己的父亲对不起白敬然在先。
那些陈年旧事,都已经说不清了。
但上一辈的事情,她没有什么立场去苛责自己的父亲,她直摇头,“你别说这些,赶快好起来。”
晚上白苏不被允许留下来陪夜,病房外守着五六个人,都是傅家安排的,白苏很放心。
锦瑟将她带回傅家,白家暂时是不要回去了,一来,白家的警戒比不了傅家,以免白敬然忽然出现对白敬然不利,二来,医院离傅家近一些。
回到傅家的半路上下了一场雨,雨势不大,雨刮器在眼前划动,白苏听锦瑟在和她说话:“昨晚是我不对,不该拿你出气。”
白苏愣了一下,才恍然明白锦瑟说的是什么,“我没放心上,我哥…”
她顿了一下,“他是因为我才会对傅沥行开枪的,如果不是我,傅沥行也不会遭此劫难,傅家肯让我进去暂避,已经很好了。”
锦瑟原本想说不论如何,傅沥行都不会不管她的,只是她回去之后傅沥行忽然昏迷进了医院,后来就在家里静养了,并不知道她的情况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