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在门外守着,看她累的气喘吁吁,又忍不住出声提醒她:“这些花几天没浇水都没关系的。”
    白苏抬手擦汗,“我只是想找点事做,这样才不会胡思乱想。”
    胡思乱想什么呢?
    无非就是傅先生吧?
    易山是这么想的。
    等白苏将花房的玫瑰都浇了水,已经很晚了。
    目送白苏进了客房,易山才去了傅沥行的房间。
    这个时间是傅沥行吃药睡觉的时间。
    在易山的印象里,傅沥行喜怒不形于色,很少发脾气,即便是身体不好,他也从来没有把气撒在自己的身上。
    那天是易山唯一的一次,偷窥到了傅沥行异于往常的一幕。
    易山敲了几下门都没听到傅沥行的回应,他在西雅图这几年,时刻守着傅沥行,深知他的饮食起居都十分有规律,这个时候的傅沥行不可能睡着。
    当这个想法冒上来的瞬间,另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冲得他脑门发热。
    他毫不迟疑扭开门把进去。
    当他绕过屏风的时候只见满地洒落的药片,药瓶,还有滚落的水杯,以及撒了一地的水。
    十分狼藉。
    傅沥行靠在床头上闭着眼睛,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,原本架在鼻梁上的眼睛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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