讯器。
修长的手指在表盘的边缘轻轻一摁,黑漆漆的表盘顿时亮起一束幽蓝的光芒。
男人清绝的面容仿佛被这幽蓝的光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寒意。
那束光只是亮了一瞬,又骤然暗了下去,表盘一片漆黑,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体内的那股不知名的燥热愈发的疯狂,尤其是小腹的位置,仿佛有一把烈火在燃烧,要将他烧得粉身碎骨。
到了这一刻,沈隽才明白那不是什么麻醉剂。
浴室里水流哗哗,沈隽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,可这点冷水却如杯水车薪,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,反倒更加刺激了药性,他抬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。
双眼一片猩红。
可是他的人马估计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,而他现在也不能贸然出去,他倒是可以全身而退,只是那批东西,他可不能随便拱手相让了。
他看了一眼墙上的花洒,准备将花洒拿下来暂时压制药性。
却忽然之间,浴室的门口传来一道女人的嘤咛声。
沈隽的眸色暗了暗,房间里的主人醒了。
一股危险的气息从男人的身上散发了出来。
可是等他转身那一刻,那个女人却忽然扑了过来,药性降低了沈隽的灵活度,他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