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现在的沈隽并不是无懈可击,能让他喝酒的程度,一定是傅唯安做了什么。
    她只是想借机靠近他一点。
    “沈先生,您喝的已经够多了。”
    “滚。”沈隽淡漠的吐出一个字,极轻,极冷。
    祝安安的心晃了晃,但还是不放手,两边僵持着。
    然而,沈隽到底是喝了酒的人,并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道,再加上他刚刚还算清醒,没打算误伤了谁。
    却是砰的一声,沈隽抓着的酒瓶突然碎裂,祝安安尖叫一声松手后退,惊恐的看着桌上的玻璃渣。
    那透明的玻璃渣里沾着零星的血迹,祝安安猛地低头看自己的手,手心白皙干净,她的心猛然一沉,抬头,难道——
    沈隽还保持着刚刚捏酒瓶的手指,祝安安眼尖看到那血迹是从指尖开始的,绕着修长的手指盘到了手背上。
    “沈先生,您的手!”祝安安惊叫道。
    沈隽却好似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,眼神冷淡的瞟了一眼手指,继续拿起另一瓶酒。
    祝安安转身跑到了屋里,拿起医药箱跑回到了花园,沈隽半瓶酒已经下去了。
    “沈先生,我给您看看,万一有玻璃扎进肉里就不好了。”
    沈隽慢悠悠的转头看了她一眼,眼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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