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到连呼吸都不能,整个人慢慢的蜷缩起来,手指痉挛的抓着他。
心脏像是被人摘去了一样,空落落的疼,她疼得快要死去。
原来,她伤害他的,比她自己知道的还要多,还要深,她该怎么办,她该怎么办!
沈隽是在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退的烧,他醒来时,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忽然有人在外面敲门,沈隽清了清嗓子,低沉喑哑的说:“进来。”
进来的人是沈一,他环顾了一下房间后,发现房间里只有沈隽,眼神顿了一下,才说:“沈先生,凯瑟琳小姐说要见您。”
凯瑟琳坐在会客室里,等了大约十多分钟,沈隽才从楼上下来。
一见到沈隽,她连忙站了起来,脸上堆满了歉意,说:“隽,我真的不知道傅小姐心脏有问题,我只是想帮帮你。”
沈隽脸色阴沉,还带着一点点的病气,冷哼一声:“帮我?如果昨天她出了什么事,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!”
他摔下一碎一个杯子。
凯瑟琳愣了一下,她从来没见过沈隽发这么大的火,人人都说沈先生喜怒不形于色,看来大家都错了。
凯瑟琳也自知理亏,昨晚回去之后心里一直不安,“幸好她没事,隽,我看得出来,她这次是冲着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