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导疼得歪了脸,右手想挡,又不敢挡,在空中乱挥半天,汗瞬间就顺着脑门流下来了,滴进了眼睛里。“段总,我不敢了,真不敢了。求求您了,放条生路吧,您说怎么着,以后我只听您的,谁再来找我,我当王八蛋给轰出去。”
段绪冷哼一声:“你倒挺会说话的。”
按着烟的手松开,编导疼得赶紧去抓肩膀。衣服被烫得都跟肉黏在一起了,他抓了两下,一用力,才把衣服扯开。
皮可能也跟着被拽下来一块,他疼得有点睁不开眼了。
段绪掏出一张卡递过去:“里头的钱,给你买身衣服,再置办点小茶壶小茶杯之类的。剩下的,想办法把你那破节目给我弄好点。”
“是、是。”编导听说他要赔小茶壶了,赶紧弯着腰把卡接过来:“那个,钱是直接分到程小姐的组里吗?”
段绪冷眸沉声,眼锋像刀子一样:“耍什么小聪明,老子要的是公平,懂吗?”
编导彻底懵逼了:“是、是,我去想办法,我去想办法。”
“还有,我掏钱的事儿,最好别往外抖落。”段绪转身踹开门,大步走了出去。
编导一下瘫坐在地上,扒拉了一下地上的碎瓷片,摸了摸自己□□——还好。
有种捡回一条命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