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申禹一本正经地摆摆手:“绪哥疼我,怕我不够吃的。”
他一脸馋相地把蛋糕端过来,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,然后又端起酒杯,朝着段绪敬酒:“绪哥,咱哥俩,必须走一个。前两年我跟我们家老头子闹别扭,说什么也不回家。你直接把我弄到欧洲,还让我当什么欧洲区域副总。我在恒越学了不少东西,也懂了好多事儿。今儿你生日,就祝你年年二八,金枪不倒!别的不说了,都在酒里了!”
他实在是喝多了,嘴一瓢,整了个黄段子出来。这要放在平常,一桌子人得笑倒俩。然而今天程萝在场,李善祺他们仨掐着大腿根憋住了,一个比一个严肃,一边绷着脸,还一边指着申禹说:“你小子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,吃你的蛋糕吧。”
段绪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,阴郁地瞪了申禹一眼,偏头看程萝。
而这会儿,程萝正坐在他身边,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,看了看其他人:“怎么了?你们为什么都不笑啊?挺好笑的啊。”
她把小块蛋糕送进嘴里:“你们就跟平常一样说说话聊聊天就行,不用避讳我。”
申禹眨巴眨巴眼睛——他心里五万字的自我检讨都开始了,又因为程萝这话戛然而止。
这姑娘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