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脸色比祝照好不到哪儿去,徐潭连忙道:“恐怕是有误会,先扶长宁坐下吧!”
祝照慢慢坐在一旁椅子上,右手抓着衣襟,闭上眼浑身颤抖,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和过来,脸色也不似一开始苍白得那么难看了。
她抬眸时,见徐潭拉着徐二夫人到一旁说话,动作不算轻的,徐二夫人紧忙放开徐环晴,捂着小腹踉跄了两步,甩开徐潭的手道:“你别这般没大没小!”
徐潭低声呵斥:“你明知长宁已是文王妃,怎还能这样不分轻重地气她?她今日出门是我请来帮环晴的,若她有个三长两短,我如何向文王交代?”
“若我有个三长两短,你如何向你爹交代?”徐二夫人又道:“本就不该是她管的事。”
祝照抿着嘴,只听这两句对话,大约猜出了缘由,双目担忧地看向一旁无措的徐环晴,只能在心中感叹造化弄人,徐环晴的事,她怕是帮不了了。
慕容宽替祝照倒了杯热水,单手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,又朝徐潭与徐二夫人那边瞥了一眼,有些刻薄道:“不是我说,这类穷亲戚,你还是早些摆脱了才好,免得日后如水蛭,咬着你吸血呢。”
祝照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,心悸还未平息。
“长宁。”一声,叫雅间内所有人都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