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冤枉了文王,再后悔也来不及了。”祝照握紧的双手几乎将手心捏出血来。
明子豫未动,祝照又道:“陛下肯叫太后过来,便是信了我的话,有人与我说过,人的眼睛与耳朵都会骗人,唯有心是不会骗人的,陛下只要对文王谋逆还有一丝怀疑,哪怕仅有一丝,也不能错手杀人,在你初执朝堂后首开罪孽!”
明子豫胸腔起伏得很快,他当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,他怕自己做错,也怕自己如今后悔是错,说到底,犹犹豫豫,难下决定的他,根本算不上一个好皇帝。
他抬头望着祝照所站的位置,视线一瞬模糊,与另一道影子渐渐重叠,昨夜他请来夏太傅,封易郡王与金门军统领三人,唯有夏太傅的一句话始终让他不解。
而今祝照似乎与背他而去的夏太傅成了同一个人,望着他的眼神中,也含了些许失望。
太傅失望什么?
是太傅教他如何当好一个帝王的,身为帝师,唯一能叫其失望的,恐怕便是这个皇帝不算是好皇帝吧?
若是初心未改,多应此意须同。
他的初心改了吗?他只是想当一个好皇帝而已,他只是不想再受人控制,想成为一个有权有势,受人爱戴的好皇帝而已。
记忆回到幼时,明子豫记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