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肥的双颊,也没了同自己一块儿长长久久的心思?早前那话,喜欢心许的言语,皆是戏言了?
帷幔之外,甚是静谧。
等了一阵,也未见她出声。扶修心头渐凉了下去,吐了一口浊气,冷声道:“谙谙啊,你可真让人心寒。”
......
里头水汽足,每每吸气皆是暖暖湿湿的。几回吞吐呼吸间,她却是鼻尖发起酸来。
她这便让陛下寒心了么。
垂着的发丝还是湿/漉。一抿嘴,泪意横生。她亦道:“那陛下,可有为谙谙想过?”
最心底的话都已然同他言明,心思全摆在明面儿上了,可他不要。现下又为何要为难于她。
扶修微怔,如何想也想不出她这话自何处而出。反问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,朕自然是事事为你思量的。”
两双美目相望,眼底各藏心事。外间灌进的那风渐大,香水堂内里几近被洗了一通,原有的暖暖的氤氲水汽,吹散了去。
没了那雾气,一切渐为清晰。
她却是站不住了,脚下轻移动了步子,才觉双腿发软的不像话,足上也似乎失了知觉。踉跄了一步,直直朝前跌去。
幸而当下便被他拥进怀中。
......
乐谙脚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