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旁人在。
乐谙身子触及黑礁榻,缓缓的将环着他身上的手放下。身子往这黑礁床榻里间移了一移。
“做什么?朕在你心中当真这般可怕了!”扶修顿觉绞心,便满面的颓然质问了她。
这会子扶修双手插了腰,心口亦觉焦躁。他拿这个榻上之人没有半点儿法子。
相反,出言问之,多是给自己堵心。
乐谙摇头,“陛下不可怕。”
扶修这便更气了,“那你一个劲儿的往里头躲是为了什么?躲朕?”
这小妮子说话十足十的矛盾,做出的事情也是。
这话一问,乐谙倒是点了头,后又是一脸无辜的娇娇模样。
也便就是为了躲他的意思了。
“......”
*
之前那话本子里言说的:凡间有一人,许愿要一平凡纸物终身相随,试了诸多办法,不过终是化尽了成尘埃。费尽波折,于是半点儿也得不到。
愈想长久之事,反而艰难,这般下去哪还可祈望这终身相随这事呢。
再者,在她与陛下这事情里,多得是自己的一厢情愿,与陛下时刻的多加照拂。根本就与那些个情情爱爱无甚干系。
这般纠缠不清就是不对的,每每夜里共处一室更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