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好不好?”
扶修也就转过了身,咬了牙,满面儿的委屈,嘶哑道:“你!你怎的就不知道疼疼朕呢......”
他这下半辈子的祈望都在她这处儿了。失望,心悸,委屈,难过都快包满了心了。可叹她这个小没良心的,是半点儿也不知,半点儿的反应也没有。
双目而视,他眼底便始泛了泪光子出来,打了几旋的转,隐隐的还在眼眶子里。
*
他那句话突如其来,直叫乐谙一怔。她如今是半跪的姿势,挺直了身板也不过到他胸口那地方,仰着头方能瞧清楚他眼底的东西。
是晶莹的,无暇的;是热的,起伏的;亦是委屈的,失望的。随着时间漫流,朝夕之忆,充斥在一块儿,便冲散了她一整颗心。
不自觉的,脑子一片空白懵懵然,双手复又软软绵绵的挂上了他脖颈。
下巴双唇顷刻便在咫尺之间,乐谙呼出之气混着媚态天然。樱唇堪堪碰上扶修脖子的喉结,他倾全身之力紧绷着的那根弦儿,登时便断了。
喉结一动一沉,扶修一双手立时霸道起来,按了乐谙在榻上,薄唇一瞬夺了她的呼吸。他与她,一是炙热如火一是婉婉似水,口口相吻情致缠绵。下头躺了胡乱散开的锦被,她一头青丝亦是散在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