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件儿衣衫。
幸雨急急过去将她扶了,“殿下醒了怎么不唤奴婢,还自个儿更衣了......奴婢就在外间候着的。”
小主子这身子,三日前受伤大伤了心脏,王宫医诊治过后,性命无碍。却是几日虚弱的连抬手的觉无力,一直便在房中歇息。
今日下了床,着实让幸雨有些忧心了。
乐谙今日衣衫着了素色,愈发衬得人病秧娇美,柔柔弱弱仿似飘零之花一般。胸口处还是钝痛的,但已不似前几日那般难忍了。
一手轻捂了胸口那地方,微喘了时候,柔声问:“可,可知道伤我的人是谁么?”
幸雨一顿手中动作。小主子这话来来回回已经问了不知道多少回了,这三日每每醒了,忍着身上的疼也要抬头问上一句。
怕她放不下心,阿佑同她们便有了商量,告诉小主子已去寻了,一有消息便会来报的。
眼看着再装不下去,幸雨一咬牙,将堵着心的大疑一并问了,“殿下这是何为日日问起那人?一个伤了殿下的贼人,自有阿佑哥哥他们去查办,殿下无需如此挂心的......”
除去那贼人外,妖帝那头也是怪哉。
宅子里的信件送出去一封又一封,将小主子的身子状况,日日都写在上头送出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