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阳怪气得太明显了,又把方觉夏惹着了。
不至于吧,难不成方觉夏还真是小主子啊,一句话都说不得。
忽然间,他耳畔一热,听见方觉夏清清冷冷的声音和温热的呼吸一并抵达。
“要不你来说吧,”他脱口而出的话像是柔软湿润的一片云,把胡思乱想的裴听颂裹了进去,“你喜欢什么备注,我可以换的。”
不真的坠入云端,你永远不知道一朵云原来又冷又软。
每一丝云雾都透着淡淡的甜。
巨大的镜子反射出他们的样子,方觉夏快要趴上他肩头,侧脸漂亮得像幅画,赏心又悦目。
[你喜欢什么备注,我可以换的。]裴听颂在心里简直要把这句话都拆开来,每个偏旁每个部首都细细咀嚼一遍,比起品味雪梨糖水都有过之无不及。
但他还是克制住这份欣喜,作出和平时戏弄他时差不多的表情,扭过头。
“让我想啊。”
鼻尖和鼻尖的距离一下子拉近,五公分的拉锯。
运动过后的方觉夏细白的脸泛着红,喉结处贴了张创可贴,在裴听颂的眼里就像块标志着战利品的勋章。
他抬起一只手,弹了一下方觉夏的脑门,“做梦。”
说完挑了挑眉,“别想着偷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