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没办法好好地去看他,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奇怪,发烧了似的,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“你腰没事吧,为什么要贴这个?腰伤复发了?”
方觉夏拿毛巾擦着头发,“没。我只是有点酸,这个不是止痛的,是帮助纾解酸胀的药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”
方觉夏没再说话,给他腾了位置,顺手带上了浴室的门。而裴听颂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等到心情平静才锁上门。单手脱掉上衣,浴室的光晃得他有些烦躁。他混地下的时候也见多了那些贴在他身边将情·欲光明正大展览出来的人,可当时自己毫无感觉,甚至有些厌恶这种低级的动物本能。
裴听颂是个矛盾体,作风看似玩世不恭,可事实上不算出世也没入世,就是卡在边界的一片逆鳞,一枚倒刺,不听劝也不服管。外表是个纨绔子,实则白纸一张,还是极其顽固的纸,轻易点不着,一旦起了火星子,烧起来就没有回头路。
水淋下来,浴室浸满了热雾,洗着洗着,脑子里莫名就冒出方觉夏站在这里洗澡的画面。裴听颂将水调冷,潦草冲完。
方觉夏回了房间,看到梁若发来的消息,还有四个未接来电。他不知道为什么梁若这么执着,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复,微信又弹出一个新的讯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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