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手的气球又一次被方觉夏修长的手指掩住,裴听颂没了磨下去的耐心,手掌覆盖在他的手背上,包着他的手将他前腰的气球摁到爆裂。
完美实施了一次施暴之后,裴听颂心情愉悦,在方觉夏的身上模仿爆炸的声音,“boom.”
十足的挑衅。方觉夏的手里只剩下气球残留的碎片,他被激到,从裴听颂的手中挣扎,准备去摸裴听颂腰间的气球。
裴听颂猜出他的下一步,从坐在他身上变成跨在他身上,双膝跪在他的大腿外侧。他少一只左手和方觉夏制衡,于是握住方觉夏的一只手腕,将他手臂掀开到贴上地垫,用跪着的腿压住。另一只手也被他摸索着掀开,用手摁住。
“别动。”
刚失去一个气球的方觉夏就这么被他钉在了地上。
“你太狡猾了。”方觉夏咬着牙,声音听起来有些吃力,在裴听颂听来反而性感。
“我狡猾吗?”裴听颂用力摁着他手腕,“我一条命,你也还剩一条命,但你有两只手,我只有一只。”
身体燥热,他低沉的声音因激烈运动而发喘。
“哥哥,让让我。”
被裴听颂扯开双臂,方觉夏整个人的身子都从半侧着被掀到平躺,身后的气球岌岌可危,光滑的橡胶和柔软的